探讨贫富不均的逻辑
在《21世纪资本论》中,法国经济学家汤玛斯·皮克提认为资本收益率从长期来看总是高于国民收入的增长率,在进入工业革命后的时代,资本的增速总是高于生产力的增长,对应的是资本/收入比;作者认为资本主义的利伯维尔场机制是催生根源性不平等的温床,并非古典经济学中“市场机制实现资源分配最优解的看法,恰恰相反,市场越完善越有效率,资本再投资才有可能获得较为丰厚的汇报;如果经济体发展缓慢,那么资本收益率大于经济增长率的概率则提高。
这里面涉及到资本管制的问题:
公平制约公共服务、社会保险和教育机构的募资
福利制度之阶梯征税
收入和资产变化透明化、公开化
资本市场的管制在当下的全球都有一定的问题,Financial Institution甚至对针对少数客户给予”特权“,事实上越是完备的市场,越不会出现”滥权“行为,事实上公平竞争的环境比起”看不见的手“更能完成最优化资源分配。
资本平民化和权力化
这里先提资本平民化,当前中国大陆的资本市场的公募基金规模破20万亿人民币,人民开始疯狂追逐”资本收益率,而不是凭借大部分工作所赚来的钱,我相信“资本收益率大于国民收入增长率”的格局会在中国大陆首次被打破,当大部分人涌入资本市场,而贫富差距会因此不得不拉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贫富差距都会被严格地干预,新经济的兴起也是钱生钱的阶段,陷入了资本主义的误区,同时“做大做好”国企的资本再投资并没有在市场上灵活利用,在我看来这是因为监管不力所导致的,监管的发展跟不上市场的发展。
当大部分人追逐资本这件事情上是和经济进一步放缓是双向的,相互影响;当经济基本面难以支撑资本市场的估值,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就足以令国内资本收益率随即转下,在西方国家是不可能做到的,私有化进程是渐进的,难以有统一共识;在中国大陆国有资本对公共事业进行再投资,足以干预到资本收益率,它只是改写了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却没有在整个资本体制上进行改变,也就是风险干预和监管问题。
权力化资本是当前的趋势,越来越中心化,通过中央结算系统解决了传统多方的利益纠缠困境,同时也解决了资本流动性的欠缺问题;尽管通过干预可以令公共事业资本优先于私有化经济,这只是一个分水岭,并不能通过系统化地整合私有经济和国有经济从而达到最优化地资源分配,同时监管方面无法跟上,从而造成当下中心化监管而欠缺民主的形式,群众对资本的监管权非常小,经济民主无法实现,换而言之,(截止当前2021Q1)当前的证监会的作用既制定市场法规又履行监管、惩罚的角色,又有其旗下的资本介入,而监管部门和权力机构的中心化都令市场缺乏一个行而有效的标准,从“暴雷事件”中可轻易知晓,换而言之,在中心化干预的同时仍然需要一定的经济民主进行资本的整合,国有资本和私有化资本的利益和动机并不完全冲突,它们可以是合作博弈。
贫富不均的表象
收入、物价、购买力、税收等等都是一些微观层面的表象,单纯从单一方面的介入,只不过是耗时耗力也不讨好,我们需要承认贫富不均背后是一个系统,事实上,人民又一直依赖这个系统来达到自己的预期。
究竟是人民选择了贫富不均的系统还是我们急需建立全新的平等竞争的资本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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