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误性和反身性对反馈环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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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误性:人们一般已经意识到,我们所在世界的复杂性超出了我们的认知理解能力,困难在于,参与者是他们所要解决的问题的一部分;而面对事实的极端复杂性,人们不得不诉诸各种各样将事情简单化的做法:归纳法、二分法、象征手段、决策法则、道德戒律等。这些思维产物使情况进一步复杂化。
事实上,这些尝试把事物变得“简单化”的解决方案是非常危险的,它们忽视了可能影响事物的不可控因素,同时对事物之间的联系视而不见,没有“因为A所以B”的逻辑,人们喜欢用因果关系来衡量一些看起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大智若愚”、“大道至简”逐日此类,对复杂的现实给予过低的侧重,对于主管的认知又基于过高的权重,从脑科学的角度而言,这些偏差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可以通过理性寻找新的道路。
大脑结构问题:David Hume关于“理性是激情的奴隶”,与肉体分离的理智或理性的想法只不过是人们的臆想,而意识只能同时处理七八个主题,这些冲动需要巨大的时间压力下被压缩 、整理和解释,不可避免地发生错误和扭曲,即我们对身处其中地世界地认知理解是天生不完美的。
承认认知的局限性,保持对不确定性、复杂性的敬畏,正因为无法战胜“绝对的客观”,人们更应该保持独立思考,而非追随“群体决策”甚至是羊群效应。
索罗斯把反身性分为两类功能:
认知功能(cognitive function):理解我们生活在其中地世界
操纵功能(participating or manipulative function):改变境况使之对我们有利
一般来说,认知函数让我们对现实世界的认知产生偏差,可以从脑科学的偏差不可避免性得出,即认知的局限性,但是认知函数可以通过理性和逻辑从而修正;操纵函数更侧重与参与者预期的变化,这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异曲同工之妙,拿个最简单的例子,大部分参与投资的人都有比实际可行预期更高的预期。
在心理学中,有一个范畴为认知偏差,最常见的认知偏差有”巴纳姆效应“,人们喜欢把自己代号入座到某些概念中,误以为形容的就是他们本身,长作用于星座、占卜和心理测试。
同理,尽管谬误性、脑科学和心理学的解释各有不同,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人类大脑对事物的偏差“是有高度确定性的。
仅仅这些是不足以令经济展现出高度的周期性,推波助啦的是反馈环。
目前2021年牛市进程如火如荼,中信证券调高了对茅台、小米等目标价格,评级皆为买入,作为投资机构竟然公然暗示投资预期,这是一个牛市的正反馈的过程,我并不是指中信证券等机构不应该这么说,是因为它给予投资者一个较高的社会预期,而投资者又会基于这样的预期给予更高的投资预期回报,反馈环使得预期之间的正反馈,又会受到认知函数和参与函数的影响,使得动量乖离内在价值越来越大,当到达一个极值时,正反馈将往相反方向加强,这也是一个能解释“繁荣到萧条”的周期性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