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媒介的想法和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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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媒并没有死亡,而是铅字只能依赖着设计精美的杂志、有记忆的互联网残留着,我在写这些文字下来使用的是mdxjs——基于markdown语法的组件,铅字在react的前端渲染下表现,铅字不会因纸媒时代的离去而消失,我将更难遗忘铅字。
What doesn't kill you, makes you stronger.
从2008年之后的中概股海外上市的旅途来看,服务业和数字化的趋势将改变中国人的生活方式,这也同时意味着中国人未来生活的部分特征:娱乐成病,被剥削成习惯,鲁迅笔下万劫不复的奴才的写照。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一个国家的教育决定着这国家的未来,精致包装过的意识形态读物——以颜色为基调定性,非黑即白的思想就像是和21世纪脱节的教条。
人们似乎把地缘政治当作一种谈资,这个过程中撰稿者、编辑、播音员、校对、总监等无一对地缘政治学有所了解,这些人可能从来没认真阅读过地缘政治学、文明冲突等书籍,也没有fact check,大多没有出过国,也不知道外边世界的媒体又是运作的;证据引述的各种“专家”,它们的权威度取决于怎样的职称和荣誉,整个过程是单向传播的,充满着乌合之众的影子。
我们的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的文化的内容。 ——《娱乐至死》
当严肃的事物通过电视或短视频等方式播出来的时候,传播该信息的本身有着政治立场或意识形态的隐喻,例如谈论有关多元性别的议题,当注重于“可能带来女性权益的损害”或“当地保守文化的抗拒”,同时也意味着它不仅仅是告诉它到底在发生了什么,媒介的特殊在于:媒介将客观事物具象化为符号,而人们却难以感受到媒介的影响,如果说人存在一个输入就能得出输出信息的函数,那么函数的输入过程则是被忽视的。
议题可能是“立法会考虑关于多元性别立法”,这个句子独立来看是非常平滑的,但在新闻播报的情况往往是另有其他因素,可能是“关于xxx同性婚姻法案的裁决”,这意味着“立法的动机是源于部分社会事件”,而立法的绩效考量的是“多元性别存在的合法性”,而非“它造成了积极或消极影响”,媒介的存在将直接告诉人们这件事情的利弊,陷入非黑即白的陷阱。
另外一方面是,短视频、电视等都是极短时间播出的媒介,它们存在的本身真的有严肃性吗?在这样的媒介下,内容制造者恨不得将一切能用得上的隐喻都附加于此,有些事物对应的画面不应存在,而部分媒体会用第三方的素材添加,就算没有与此相关的信息也不愿意留白,从而使得人的认识观被人为制造的符号(非自然语言)再次被破坏。
短视频的出现是互联网视频的路径依赖,但它是残缺的,同时它也很符合中国互联网的一些特点————白马非马,共相不同下的形式主义。
中讲到在后疫情时期,人们了解真实死亡并不在现实,而是通过网络媒体,在媒介中死亡也属于人们的死亡经验,只不过它不是第一手的,这影响了社会对死亡的认知,这也是《娱乐至死》中的媒介即认识论,而情感则是文化实践,而非客观的实践,一个jpg就能视觉化解决的问题,何必在现实上演悲欢离合?
「永久懷念」與「到此一遊」成為死亡媒介化的一體兩面。
人的死亡被符号化为冰冷的数字,认识的事物不再是“死亡”本身,如果通过媒介认知到的事物和事实有偏差,索罗斯把它当作是认知函数的一部分,得出认知总是有所偏差,也是反身性理论的基本”假设“,而死亡本身是否能够被论证,自古以来相信的是“眼见为实”,目前也有一种方式叫fact check,即事实核实,为了避免错误和发布作品的真实性而做的检查。
如果搜索引擎本身也是一种媒介,那么真相也将从有记忆的载体中消失,它不是网民的媒介,没有分布式的自治权。
谁掌握了过去,谁就掌握了未来。
媒介是传递符号的途径,
大纪元、新唐人是不是让你第一时间想起这是法轮功的媒体?
环球时报、观察者网是不是想到是官媒的喉舌?
(这里不想用心理学的方式去讲认知偏差、归因的问题,尝试用媒介的视角描述。)
这两种不同类别的媒介都是单向传播的,换而言之,读者的存在是不会影响其符号的改变,每期节目下边也不会有投票以表示受众的评价,那么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简单的陈述:它们都不是属于人民的媒介;媒介不一定人民是持份者,精致的包装(提供时事)的背后对事物进行定性。
这个媒介能够有效运作的根本原因是:人们愿意活在谎言中。
有的人就连个网络id也要贴上国旗的emoji,这究竟又是怎样的符号想通过怎样的媒介进行宣传?
在2022年看到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在社交媒体贴上Ukraine的国旗,这些人是真的愿意维护这样的国际秩序吗?还是因被侵略的同情,以表示支持?还是更多的盲从自己对真相却一无所知。
LGBTQ+的彩虹旗也是常见的符号,它不一定表示多元性别包容,也不一定表示性别之间的平权和平等,但我看到2022美国工作报告中出现如此多的LQBTQ+词汇,却连第三性洗手间、公平体育也没办法落实,诸多符号的含义是另一种的特权和优先,通过外交、政府网站等严肃媒介进行阐述,那些跨性别者选择戴上这一符号时,又是在想什么呢?
人们发现fact check的可行性后,随即互联网巨头也进军真相的领域,例如google的